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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枪弓】 Approach 01》

cp:总的来说是库丘林x红A  枪弓 术弓 狂王弓皆有 

—— ——

 

 

公元 xxxx年,时间是2月 ——

他重新以这副姿态降临。

未曾改变的红色外套翻扬起魔力的洪流,追随在男人伟岸的身姿后。

与记忆中的某次不同,这次既没有发生爆炸,也没有发生睁开眼后发现召唤自己的那个人不在眼前的事。

在男人开口报出自己的职阶和名字前,应该是master的人已经冲着自己绽开了欣慰的笑容。

“太好了,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啊Archer。”master说。男人注意到,在那笑容背后的一目了然的疲惫。

年轻的master松了一口气。时隔一个月后的首次召唤,从结果来看无疑是好的。

“你看起来好像有种解脱感啊,master。”

“当然了啊,我们这里可是有人一直在嚷嚷着要见卫宫你呢。“男人的御主若无其事地,念出了英灵的真名,“你再不来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而且,卫宫来了的话会无疑会对目前的战力有帮助,所以帮大忙了。”

听起来很辛苦的样子,从面前的master的表情里也可以看出来。尽管表情上摆出的依旧是与那气质相符的沉着与游刃有余,但听到对方表达着对自己出现的喜悦时,Archer的内部确实悄悄起了变化。

但让他更惊讶的是除了master之外另有他人在期待着英灵卫宫的出现。

有谁会去期待一个从未在历史上留下过名字的英雄呢?

这样的期待,想都没有想过。

“master,你说还有其他人是指——”

他和master的对话在此时被打断了。一个和他自身相对照的声音,在master准备回答他的好奇之前不客气的挤了进来。

“呦——!这不是Archer吗?!”

粗鲁、豪放,时常能令人联想到正午的骄阳,火辣辣、明晃晃,如果是在夏天的话还会有点烦的那种。

他认识这个声音,在视线投射过去之前记忆中的某个男人的身影便浮现在了眼前。

“他”也在这里么······

心脏的位置仿佛在回应什么一般,隐隐作痛。

“真是个磨磨蹭蹭的家伙,等得我都不耐烦了。”

蓝色的枪兵,冲着他扬起嘴角。

现在已经用不着master的说明,Archer也能完美的领悟事态了。

这还真是——了不得的孽缘。他冷笑一声,接着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会,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没脑子的往前冲。”

“啊?你才是依旧不留口德啊,油嘴滑舌的家伙。”

红色的骑士和蓝色的骑士,在打了照面后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的争吵起来。

见多了这种场面的年轻御主一开始只是以为这是他们这号人物的问候方式,毕竟在迦勒底,这样的家伙多了去了。

被称为英雄回应召唤的人,在遥远的过去,在那甚至只能用推测与臆想抵达的史前,或多或少都有着这样那样的联系。

Servant不可能毫无理由的就出现,他们只会回应与自己有所关联的召唤——罗曼这么告诉这位新手master。

这是他最近记住的为数不多的一个知识。

 

01

 

生前作为一名魔术师的卫宫终究无法被评为一流的程度,死后成为英灵抵达了理想尽头的他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英雄。

身前身后,他始终是一个半吊子。作为Archer的servant回应了召唤,却始终没法改掉爱用剑去作战的毛病。

“这样挺好的,挺好的,这样和你打起来才有意思。”

听了Archer这夹杂着烦恼的自嘲后,Lancer则是不以为然。近身战高手的Lancer自然是喜欢互持凶器的白刃战,至于传统弓兵的那套方式则是打心底里觉得无聊。

来到这边后,Archer发现像Lancer这样的人变多了,他现在甚至不能随便称呼那个人为Lancer,因为一不好就会引起混乱。

“Lancer——”像是这样无心的一声呼唤。

“嗯?大叔我吗?”

“是我才对吧。”

“你说哪个Lancer?

“对不起,你刚才是在叫我么?”

“一定是我啦。”

——就会有数个声音从不同的方向一齐响起,然后便是被这些或是稚嫩或是粗犷的声音埋没,吵得头昏脑涨。

没办法,Archer最后只好叫出那个人的真名。

“库丘林。”用手掌撑着额头,无奈的挤出那几个音节,“master让你过去。”

Archer真心不喜欢这样。

“你说的库丘林又是哪一个?”

糟糕······

从身后发出的提问无疑是来自库丘林本人,但与Archer的认识却有着相当大的偏差。

这是来迦勒底之后的事了,到了之后他才发现,在这里叫作库丘林的servant有三个人。

而这个声音,看来是那一位——

“不是你,是那个年长的,穿蓝色紧身衣,不幸程度高到令人同情的那位。”

“说谁呢你这个混蛋,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也是幸运E。”

“原来你在么,那么都听见我说的了吧,master在等你。”

“啊啊真是的,我知道了。”

应该是对Archer的话心存很大的不满吧,直到那蓝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都还能听到Lancer愤愤的声音。

送走了本尊,接下来则还要面对“影子”。

不对,要真准确的来说,这边是“本尊”才对。

Archer面对Lancer——库丘林而立。

无论是职阶还是真名都一样,甚至连必杀的武器都是那把只为夺取心脏而存在的魔枪。

两人之中没有冒名顶替者,无论哪一方都是真正的光之子。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只可能是圣杯,Archer丝毫不感到稀奇,毕竟这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事。

对Archer而言,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与圣杯扯上关系了。差不多13年前,他第一次顺应了圣杯的召唤,出现在一个叫冬木的城市。

就那一次而言,他——“英灵卫宫”是存在于未来的英灵。

只要拥有圣杯,时间轴的悖逆也不过是普通的一件事。

已经有了自己这样的先例,那么不仅仅是未来,就算召唤出过去的自己当然也是可能的。

“库丘林······”

念出的是同一个名字,但是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面对着这样一张年轻的面孔,Archer心情复杂。青年的身上到处都有他熟悉的痕迹,但明显这一位和那一位是完全不同的人。

同样的,不同的存在。

——就像英灵卫宫和曾经的某位少年一样。

“哦,怎么了卫宫?”

模仿着那人的叫法,青年不怀好意的盯着Archer。

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

“这还真是稀奇的叫法呢,Lancer。”

“那个‘我’不是经常这么叫你吗,就试试而已,不喜欢的话下次不会这么做了。”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中意这个称呼的话这么叫也无所谓。”

“真大方啊,不过还是算了。”

Lancer挥挥手转身从archer面前离开了。

“我可不是很喜欢这个叫法呢。”

仿佛要尽快摆脱讨厌的东西一样,毫不犹豫。

Archer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

总觉得好像被刻意避开了。

事实上这是Archer第一次单独和年轻的这位说话,以前总是还有其他人在,比如那个蓝色的家伙。

Archer无数次看到过他和其他人在一起的场面,印象中那是一个有着少年般爽朗笑容的家伙,只是从远处看着就会感受到他那犹如太阳般的耀眼,不愧是被称为“光之子”的英雄。

如果说隐身于幕后的卫宫是影,那么库丘林就是光。

年少的英雄喜欢在master身边晃悠,有的时候也会无所事事地在基地里闲逛,他们无数次相交而过,交流最多却也只是点头示意而已。

想着该不会是——

“你是不是在想‘我不会被那家伙讨厌了吧?’”

——说中了。

紧贴在脖颈上的声音正中Archer的心思。

“这次是caster的库丘林么······”

没有被毫无预兆的突袭打乱步调,收敛起情绪,冷静地应对。虽然被猜中了很不甘心,但Archer小心地注意着不要让这类的情绪流露出来。

红色的Archer就应该是随时都保持着冷静的从容,用最高效的方式来处理一切才对。

“你就不能再惊讶一点吗”caster对Archer过于逼真的演技很不满,“这反映真是无聊透了。”

“我不是供你消遣用的,想找乐子的话去别处吧。”

“怎么,心情很不好啊?”

“没有。”

“哦,那就太好了,给我做点吃的吧Archer。”

“什么?”

不禁就脱口而出了。发出疑问并不是代表没听见或是不明白,而是太过惊讶于对方的厚脸皮。和关系没那么好的人要求做饭什么的······

“上次不是做了一次鲑鱼吗,那个真好吃啊,再做一次吧。”

真是的。

无论是这个还是那个都一样。

 

借用迦勒底的食堂,在非就餐时间给某个自来熟的servant加餐,Archer一边批评对方一边在心底做自我检讨,他觉得自己就是太惯着他们了。

从master那里听说迦勒底是与外界隔离的避难所,但是从食材到设施倒是一应俱全,只有这点让Archer略感惊讶。

迅速地将鲑鱼处理好,撒上佐料腌制后不忘将最重要的黄油乘上去,再用锡纸仔细地包起来烤制。30分钟后caster如愿以偿地吃上了心心念的黄油烤鲑鱼。

刚开始时每吃一口他都忍不住感叹起来,到后来干脆就没空说话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嘴里塞满食物。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就是想吃这个啊。”caster嚼着鲑鱼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饭。”

——喜欢的定义只停留在饭的层次上。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以前就觉得了,Archer,你是老妈子属性吧。”

“就算是我也不想要你这样的儿子,真是的,库丘林都这么厚脸皮吗。”

对“库丘林”的不满借此机会终于得以发泄。尽管Archer自己并没注意到,但在他低下头整理餐具的时候魔术师的焰色瞳孔一直盯着他。

操纵火焰的术士用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所有落在自己视线内的事物,被红色的目光盯住了就一定会被烈焰烧得片甲不留。火舌会让任何试图隐藏的秘密暴露。

“我现在非常懂你的心情哦Archer。不过啊,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年少轻狂嘛。脾气爆点儿,不好控制也是当然的,你用不着这么烦恼,你本身没有任何错。”

Archer抬起头,迎视caster的目光。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caster,我并没有在惦记着刚才那件事,我和年轻时的你本来就只有数面之缘,虽说现在都是同一个master但是枪兵和弓兵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不合的存在。所谓事事相克,我和那个和你一张脸的男人也是同样的关系,从认识起我们就处于互相厮杀的状态。”

事到如今被讨厌也是正常的。Archer这么说。

对面的caster用“真是这样吗?”的眼神看过来。

“再说了你又懂什么,难道职阶换了还会读心术了?”

“我擅长的就只有攻击类魔法,耍花招的还是找那位公主殿下吧,那是女人擅长的领域。”

Caster露出不愉快的表情,但他的心情并没有表情那般糟糕,莫如说他现在还是很愉快的。

“不过我认识一个和你很像的家伙,巧的是那货也是Archer,你们俩简直就是一个尿性。”

“哼,说来听听,哪里一样了。”

“想隐瞒什么的时候总是话很多的这一点。”

唔······!

Archer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

Caster愉快地看着语塞的Archer,他眯着眼坏笑起来,他的笑容就像看到自己的旧识那般。我都知道的你就别藏了。他的眼神这么说。

而这反倒煽动了Archer的对抗意识。奇怪,他一直以为自己对“这个人”的竞争意识是因为各自的属性所致,但是面前的这位caster毫无疑问的让他感受到了与面对Lancer时相同的焦躁。

“你觉得那家伙为什么闹别扭。”caster用了一个很可爱的词。那种态度,在他的眼中也只不过是用“闹别扭”就可以一笔带过的程度。

“不是因为属性相克么。”

从caster那不屑的笑容来看,Archer知道自己猜错了。

“原因···在我的身上么?”

“Lancer——年轻的我生气的对象并不是你,他在生气的是那家伙。应该是看到那家伙对自己的未来感到疑惑与不安吧,与自己的期望大相径庭的未来,只能让人感到绝望罢了。”

啊······

的确是这样没错。

Archer能理解caster想要表达的意思。自己也曾经一度,对着这失败的未来,失败的自己感到绝望。

绝望到他想要杀死自己。

“你是想说这都是我的错么?”

“没。毕竟我也有责任。”

Caster头也不回地回答从后方靠近的人。

他表现出来的余裕意在表明自己早已觉察到对方,在嗅到与自己相同的魔力的时候,caster就在等着对方的出现。

与caster相反的,直到看到Lancer出现的那一刻Archer都没有觉察到从者的气息。

这已经证明了他被别的事分神而没有余力去考虑其他的事实。

“卫宫你不用去管他,那家伙虽说是我但毕竟是别人,谁会管以前的自己啊,爱怎么样就怎样。大不了揍一顿。”Lancer的语气中夹杂着不耐烦。

“拜托你别再给master添麻烦了。”

“我会悄悄解决的,别担心。”

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

Archer用手指抵着额头,这是他心烦的表现。

“不过最终原因在你哦,卫宫。”Caster一下子又补充了一句了不得的话。

这么说着的caster瞟了一眼在身边坐下的Lancer,两张相同的脸并排出现在Archer的面前。这下子Archer的头痛又要加剧了。

完全没觉察到Archer的烦恼似的,光之子们开始喧闹起来。

“你在吃什么啊!这不是卫宫的特制烤鲑鱼嘛!”

“不给你哦,这是卫宫君特别给我做的。”

“太狡猾了就caster一个人?!卫宫——!”

“啊啊,吵死了库丘林。别大声嚷嚷,这是你的份,乖乖闭上嘴坐下。”

 

噗通一声,把放着味增汤、烤鱼和米饭的托盘放到对方面前。

“所以才说是你的错啊······”

除了说话者自己,谁都没有听见Caster的自言自语。

 

*** ***

 

“······”

青年的master看到他那副沉默不语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书。

“过来,Lancer。”

从者一动不动,直到主人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才不情愿的靠了过去。

即使青年不开口master也能根据他脸上的伤痕来判断情况。Lancer做好了被说教的准备,所以他才不想靠近。

意外的,master没有像往常一样唠叨,只是替他治疗了脸上过于明显的红痕。“我要看书了。”说完后就真的把自己晾在了一边,连发生了什么都没问。

你不问吗?青年试探道。

master说了什么?他听完后认输般的笑了,无奈且佩服的笑容。枪兵当即卸下了装饰在身上的盔甲,躺倒在沙发上。

Lancer记得他的master是不会魔术的一般人来着······

“caster的你教我的,他说这是他唯一会的几招不是破坏系的魔术,以后会派上用场的。”

Lancer听完用鼻子哼了一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里就只有书页翻过时轻轻划过的风声。

年轻的御主不知道在这之前,在身边的servant身上发生了什么。

 

时间往回追溯30分钟。

“喂——”

青年在某个房间的门口被叫住了。

一听到那声音他便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咋舌声意在告诉对方——你很烦。

看到对方流着血的嘴角的一瞬间,他愣在原地,然后嘴角吊起一个胜利似的弧度。

“一副惨样,被甩了么?”

不加思考的发言让他的身体在下一秒便被摁在了墙上。Lancer盯着和自己十分相似的那张脸,尽管前襟被死死揪住,身体也被压制着,戏谑的笑容却没有从年轻的脸上消失。

“不愧是当年的我,感受到杀气却一点都不胆怯,老子稍微有点骄傲啊。”

男人面无表情的说着,他的脸上既没有话里的那份自豪也没有应该有的愤怒。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你不是一直有很多怨言吗,这样子可一点都不像我。有话痛快说出来才是战士的风格。”

“我对你没什么可说的。”

“哦,这样啊——”

重石般的一拳,毫不留情的落在倔强的面庞上。

除去了言语的威胁,突如其来的暴行,真像是自己会做的事。Lancer感叹着,果然这男人就是自己,在这点上简直一个德行。

不过才不会承认呢。

“呵,自己心理不痛快就找别人发泄?”

“不,这是教育。”

第二拳在下落的中途被拦了下来。Lancer用手掌包裹住不断压迫过来的拳头,论力气来说是自己更胜一筹,所以就这么僵持不下了。

“趁早死心吧,那个弓兵是不会理你的。”

这话激怒了男人,揪着衣服的手猛地松开,朝着腹部就袭了过去。

迅速的一击被躲过了。

利用对方回首的数秒,青年向后方退去,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较为年长的servant看着亮出了长枪摆出攻击姿势的“自己”,说着哎呀哎呀,真是年轻啊,也握住了自己的爱枪。

两把有着相同名字的魔枪,相同的英雄所持的象征,外观却有着极大的差异。

朱色的长枪,如同其名一样从枪身到矛头都被赤色的诅咒缠绕,吸收了无数血液的荆棘,无论是人类还是魔兽,都是它的猎物。

而青年手中的那把却是鲜艳的绿色,传说中的魔枪若是这般清奇反倒更让人在意。

“好啊,要打就来吧。前提是你的那把能撑得住,假货。”

“闭嘴下地狱去吧大叔。”

枪兵们的战斗始于瞬间。

所谓武器,根据用法不同会有不同的效果。剑士可以将木杖当成剑来斩杀敌人,那么枪兵同样可以将枪当成其他的武器来用。

在双方同样是长枪的前提下,年轻的servant舞起了绿色的风暴,风暴结束的那一刻就是“剑”直取对方首级的瞬间。

绿色的一击被红色的枪柄接住,矛头瞄准对方向后撤退的空隙突进了过去,但是猎物也是猎豹一类,动作并不比这一招慢。

“你的不满都在你的枪上了,接受现实吧,我是你的未来这件事是不可能改变的。”

名为库丘林的英雄会迎来同样的死亡,正如他们生的起点是一样的。

“我很清楚自己的未来,我不是对自己的一生不满,那样的结局我也已经接受了。”

“什么嘛,这么说果然还是因为那个吗?”年长者一脸无趣的样子,“你无法接受我喜欢Archer吧,你是直男么?”

“别忘了你最后可是死在女人手里。”

“这话送回给你。”

看到未来的自己被一介弓兵迷得神魂颠倒,青年一时无法接受,也想不通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张嘴闭嘴都是讽刺,出言必定是挖苦,因为无关紧要的小事啰里啰嗦,那样的人哪里好了?

“没错,确实又啰嗦又烦。”

对面的自己深有感触的频频点头。

“但是啊小鬼,因为我经历过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所以知道那家伙的另一面。他不是那么坏的人啦。你也一样吧,如果不是对某个人念念不忘干嘛放着真正的枪不用而是拿着那个破烂啊。”

野兽的瞳孔瞬间缩了起来。

绿色的枪稳稳地穿透地面,插在男人脚边。

“你早晚也会知道的,因为你和我一个样。”

男人扛起自己的武器,刚刚的杀意和斗志已经完全冷却,他看着年少的过去,像是看着一个光彩夺目的模糊的幻影。

“谁要去了解啊······!”

这场突兀的杀戮就这样平息了,所幸的是没有流血,双方都是轻微的擦伤,而对方的伤还不是自己造成的。

Lancer茫然地在基地里转悠着,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公共休息室,看到主人的身影后,便像狗儿一般渴望被人安抚。

他的master,和他接触过的人类不同,是个无法去评价的人。

能够允许身为工具的自己靠在身上的master,在以往的圣杯战争中会有几个呢。

“Lancer你啊,在动手之前先看看周围好不好。”

“那样的话就不是库兰的猛犬了。”

那样的话,与其说是猛犬,不如说是被驯服了的家犬。

Master告诉他,那个红色的Archer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多接触一下就知道了。

“库丘林们可是很中意他呢。”

但那不包括自己——Lancer的这个自己。

他和另一位Lancer,还有caster,终究不是同一人。

唯一相同的是生前的记忆,同样的荣耀,相同的终末。

这是英雄库丘林的传奇。

··· ···

朦胧中听到了翻书声。

“······醒了吗?”

“···?······?!”

怎么回事?

因该是master的那张脸,变成了另一个人。

“A···Archer······?”

是那个红色的家伙。

“···唉?为什么?我···master呢?!”

“被医生叫过去研究下次的任务了,我刚好过来送点心就被抓住当靠枕了,所以我也是受害者拜托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这样过了多久了?”

“你靠过来是在两个小时前,躺下是在那之后的10分钟,你已经睡了3个小时了,库丘林。”

Lancer不说话了。

突如其来的展开让我们的年轻人束手无策。

“你可以继续睡。”

嗯?刚才这人说什么了?

“你的魔力似乎消耗的很快,看样子是caster的诅咒起效了。”

“该死的······”

虽说是作为Lancer职阶再世,但库丘林的荣耀并不只是一把枪,在影之国学习到的除了武艺之外还有Lancer本来并不感兴趣的魔术。那之中尤其以死灵魔术等诅咒系的偏多。

caster在Lancer身上施下的是干扰从者和御主之间魔力流通的诅咒。

“迟早要把那个没枪的术士给斩了······!”

想起自己还躺在Archer大腿上的Lancer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是视线却被遮蔽了。

Archer的手掌覆在他的眼睛上,空出的另一只手摁住了Lancer。

“在master或者caster回来前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这样会让你的情况更加恶化,caster那家伙似乎用了很强力的术式。”

“我说你啊,没必要对我那么好吧,你不是讨厌库丘林的吗?”

“···不是讨厌,只是不太擅长。”

明显的犹豫了。

Archer花了一些时间确认了什么后,才回答。

是在犹豫自己是不是真的讨厌库丘林吧。

犹豫,是在意的意思。

想着不会吧,Lancer的思考也停滞了。

一思考过头肚子就空了。

青年的肚子发出了很可爱的叫声。

“这边有点心,虽然是给master做的,不过看来暂时是不会吃了,给你也可以。”

心血来潮,一半也有恶作剧的心理,Lancer就这么躺着张开嘴。

其实是想看看Archer的反应,果不其然,Archer被吓到似的愣着神。

“爱尔兰的光之子竟然这么没礼貌吗,吃东西的时候——”

“是你让我保存体力的吧。”

“···拿你没办法,这次就先这么算了。”

被缓慢的动作放进嘴里的是曲奇饼干,偏苦涩的可可味,Lancer对食物没有那么多要求,他能分辨出来的只有能吃、不能吃、好吃还是不好吃,至于具体的是什么味道的,就不知道了。

“你刚才要是有一点‘好像在喂食’的想法就等着被刺穿吧,弓兵。”

“哼,原来你是有自觉的么。”

“你这——”

谩骂的话溜到嘴边又吞了回去。Archer的笑容,还是第一次见到。

很近,触手可及的程度。

什么嘛,原来这家伙也是可以露出这种笑容的吗。

耳边又响起了master的忠告——也许正如master说的,这个Archer是个很有趣的人也说不定。

——你早晚也会知道的,因为你和我一个样。

“那家伙”的话却怎么也不想听。

但果然,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好了。

毕竟,他还是很喜欢的——这个人的料理。

“我说啊,Archer,我可能不喜欢你。”

“早就知道了,没关系,不如说你要是说喜欢的话才更可怕。”

“不过那两个家伙可能不这么想。”

Archer笑了,不屑的笑声,却没有轻蔑的意思。

“那是你误会了,我和你们从本质上就是不合的,因此你没必要烦恼,这样的你才是正确的。”

青年听出了这其中包含的自嘲。

那听起来,非常非常的刺耳。

让他感到有些窝火。

“好了下一个——”

“真是的,你到底要耍赖到什么时候。”

这样抱怨的Archer,手里拿着饼干,脸上是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表情。

 

 

TBC

 

 

 

 

后记:如此所见,第一章是proto的汪酱主场,每一章的主cp都不同,但全文总的来说依旧是枪弓因为本人是个大狗厨 那条狗都扔不下于是所幸就让所有人都出场了。

一时冲动的文,总之不嫌弃的话就请看到最后吧!

向原典的蘑菇表示致敬,这人真的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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